生日有感
我生于1952年12月28日。属相:大龙,人常说龙腾九霄,也不尽然,这不,我已在在红尘中昏昏浊浊度过了六十五周岁,真应了那句老话:时光如梭,转眼百年哇。
記的小时侯,我总惦记这个日子。因为……有好东西吃。
母亲总是在这一天叼叼,这一天是她受难的日子,人生人,吓死人。可没有平安夜,圣母玛丽亚那份从容不迫,温柔又馨静。
母亲为了让我能记住这个日子,总是给我一毛钱,让我在小巷的尽头侯伯伯的杂货铺里买上一包红红绿绿的豆豆糖,似珍珠一般大小的豆豆糖真甜直香,含在嘴里,甜在幼小的心灵中。
尚未懂事的我,用小手把一枚糖送进母亲的嘴里,看到母亲笑了,我也笑了。
那种返哺之情油然而生,每每想到这,泪眼濛濛……
长大后,特别是离开妈妈的怀抱,一个人独打拼搏世界的时侯,顾不得想起这个生日,也忘记了这个生日。
只是――只是在添写復历表格时,才瞬间想起:生日。
紧接着,恋爱了,结婚了,人生的程序一步一步完成,更是淡忘我的生日,风风雨雨,忙忙碌碌,无暇顾及,还是无暇顾及……
结婚头一年,那是个大雪纷飞的日子,天很冷,地很冻。我低着头,操着手匆匆向单身宿舍走去,那时像我们这一茬人结婚有个斗室安身就很不错了,我发小民娃结婚时还是租用农村一间草屋么。当我推开宿舍大门时,一股热气腾腾的香气扑面而来,只见在地面上煤油炉灶边忙合的“她”正往钢精锅里倒着什么?
还没等\我楞过神来,一碗漂着葱花香的面条端在我的面前。呵!这里面还鲜鲜嫩嫩卧着一个荷包旦。
轻轻的一句:生日快乐!
啊,我心里顿时泛起一股暖流,这就是我生命中第二个女人,老婆常玉玲。她,記着我的生日。
时间,在一点一点中流逝,不知不觉人到了暮年。
黄昏后,更感身倦人云云,职场上的争强斗狠,红尘中拼拼杀杀,已成了过去时,该躲在僻静的山林中舔舔流血的伤口了,解甲归田,斗笠垂钓翁似的生话一天又一天……
五年前,在南京文化宫强哥,全总马爷,广卅宫蒋爷倡议下,学校与乐园建群了,我们有了新家。这好比走散了的儿女找到了娘,九曲黄河入大海。
强哥是个好人,强哥是个有心人。他把全国各地的宫主生日记的牢牢的,隔一段时间就在群里晒一晒,马爷还不时敲敲边鼓,皇城根下拨郎鼓摇的更响,人们就好这一口。
五年了,我爱咱这个群。每天清晨,上海的大姐三分钟新闻准时播报,问好声在九州大地上时起彼伏,群里安祥,群里温馨,一天不到群里转转就像丢了魂似的。这里没有铜锈,这里没有功利,有的只是善良与善待,诚心与誠意,这里――风景独好!
谁谁谁的生曰到了,准保云南个旧的二爷在零时比谁都祝愿的早,二爷他就是这个性格使然的好人么。
咱这个群人们有福,这福来自四海同声:君不见从皑恺雪飘大兴安岺,到五指山下万泉河畔,从黄浦江上海,到异国风情的乌鲁木齐,到处都是兄弟们的嘘暖,到处都是姐妹们的问寒声。
咱这个家真大呀,
咱这个群真好哇!
用铁梅一句唱腔:这里奥妙我知道,都有一颗红亮的心!
发布于 2017-12-28
编辑:开门见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