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道兵诗社

父母皆艰辛 尤以母为笃

  

  提起我这个人也是怪可怜的。直到我已步入“古来稀”之年,根本就没有见过我的母亲大人 。后来据我父亲和邻居们说,当我两三岁时,父母亲所在的部队奉命参加了那场举世门闻名的抗美援朝战争。在一次战斗中 母亲为了抢救伤员而永远地留在异国他乡一一 朝鲜 。

  当时的我留守在武汉军区后勤部大院由部队的叔叔阿姨们照料,后来父亲从朝鲜凯旋而归,我们父子俩便相依为命 ,直到1964年初冬,我报名参军,接兵的首长坚决不同意,说我年纪小,还不到参军的年龄 。恰逢周子和团长到各接兵站视察遇到我,我就把我要去当兵的情况向他汇报了。只听他毫不犹豫地对我说:“小鬼,你回去之后,让你父亲到黄埔兵站来一下。”回到家之后 ,我把接兵首长的话捎给父亲。

  后来我才知道 ,原来周子和团长和我的父母亲都是“四野”南下的战友。没几天 ,我便和我的战友们一起坐上闷罐子火车飞奔军营新兵训练场 。当然,这些都是后话,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内情。

  不知不觉地又到了母亲节。我虽然己是“白发两鬓,老态龙钟 ”,但我越发思念生我养我,给我生命的母亲 。可惜的是“涛涛母爱长江水,我奉娘亲只一盆”的机会都没有 。

  所以 ,几十年来,我只是坚信:没有党的培养 ,没有军营的冶炼 ,没有人民的养育,我什么也不是 。因为只有党,才是我最亲爱的人母亲 。

  原铁道兵二师九团战士: 吴 军 2022 . 5 . 7日于广州